;他连退几步,杜遂安反手在他另一半脸上又是一巴掌,掌风强横刮刀子般,唐宴的脸直接被扇得偏了过去,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滑下,整个人站立不稳,踉跄地靠到后面的车上。
唐宴还是太稚嫩,从小千娇百宠,杜遂安甚至没用七分里,两记耳光,就扇得他晕头转向。
“这样看来,老大无论是秉性还是脑袋,都比你优秀多。”杜遂安收手,李秘书递上帕子供他擦手,杜遂安仔仔细细地一根一根手指擦拭,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病毒。
“今天的事,我不会和大哥大姐说,老爷子那里我也会替你瞒着。”杜遂安擦干净手,随意地将丝帕扔下,正飘飘悠悠落到唐宴的鞋尖,“不过,接下来的几年,一直到你成年,你怕是都不能随意出门了。”
唐宴趴在车辆引擎盖上,捂住肿痛的脸,固执地说:“不需要你来越俎代庖,我做错的事,我自己承担,她在哪里?我会向她道歉,补偿她!”
“你当然要道歉,要补偿。”杜遂安慢条斯理,语气越发和煦,“你现在能四肢健全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,是因为她身体看不出什么大问题,如果检查结果不是我所想,那么泰国那边要多一台手术了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敢这样做,我爷爷不会放过你!”
杜遂安和声细语:“对长辈这样说话,太失礼了,小宴,你果然该向你哥哥学习。”
不知道是两记耳光太重,还是气急攻心,唐宴心口一梗,晕了过去。
……
小楼里,白子渊收拾完茶具,回身见茶几上摆放的便当盒。
他上前打开盒子,里面是两块漂亮的粉色蛋糕切件,点缀着饱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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