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守戒律,从不杀生,可因为喜山,他已经犯戒,甚至已经堕魔了。
喜山想,要不还是跑吧。
好像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样,念头升起的那瞬间,本来专心手上事情的男人抬起头——
喜山被钉在了原地。
弗妄戴着斗笠,未穿僧衣,远远看,就是位再普通不过的自在侠客,唯独和常人有异的是,额头那道横在眉心正上方的红色痕迹,仿佛是登台扮演神明的扮相,竟然有些妖冶。
他绝对,知道喜山来了。甚至就是坐在这里守株待兔的。
喜山更加慌乱,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跑了,既然他已经看到自己,知道自己就在这里,那么跑不跑没有区别。
只要他想,他一定能找到自己。
喜山幽幽抬头,再次去看他的眉心,红痕妖冶,和记忆中的那只眼睛相差甚远,他周身的气息被收敛在长袍之下,看起来也很正常。
如果想知道,就只能往前。
喜山纹丝不动,一直就这样看着,弗妄也没有说话,更没有催促。
是等到绿归从他的长袍里钻了出来,缠绕着他的手腕,喜山看到弗妄抬手——
她往前走,“别——”
弗妄将手掌摊开,露出一颗果子。
逍遥宫湿冷,果树很少载活,只有那种极为涩口的红色浆果,都是人不能吃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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