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彼时她为了破他金身,自揭伤疤,假意装作柔弱,那模样几乎和此刻重迭,又令弗妄想起胸口之上的利爪了。
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境地。
她还是那么危险、虚伪,说的话真真假假,难辨意图,甚至可能找到了破解通感的办法,真正置他于死地。
但弗妄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眸,轻轻抚着她的后背。
在她攀扶上来之时,动也动不了,眼睁睁看着她靠近。
越来越近,呼吸可闻,倾洒在耳畔。
“啊……真是难过啊……”
他们离得太近太近了,鼻尖几乎相贴,只要再往前一点,便是不能回头的局面,弗妄心底清楚。
他的心越跳越快,一下一下,疑心要被她听了去了。
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,再次启唇:“…可以亲亲我吗?”
弗妄的脑中嗡嗡作响。
只觉得她好美好美,嘴唇鲜红,弗若凝脂,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他身上,像条食人心魄的蛇。
抬起右手,曼妙而柔软,搭在他的下巴之下。
她轻轻倾身。
贴向弗妄。
弗妄按着她的后脑,像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,用力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