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,就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觉得的。
其实活着真的好累啊,在经历谣言的那段时间他真的好累啊,他好想有人在那个时候给他一个拥抱啊。
好像没有人记得,他也是一个人,一个会受伤会难过的,人。
温若深贪恋着这个拥抱,感受着属于骆禹明有力的脉搏和温热的体温,觉得此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活着。
骆禹明只是抱着温若深,心脏一揪,觉得又心疼又难过。
良久,他听到温若深带着细微哭腔在他耳畔轻语:“……其实我撒谎了。”
听到这话,骆禹明还有些懵,不明白温若深为什么突然这样说。
只见温若深抬起他那只戴着银戒的右手,眼眶和鼻尖都是红彤彤的,泪水在眼中酝酿。
温若深垂下眼帘看着那枚银戒,不好意思地说着:“这枚银戒和我母亲没有任何关系,当时是我编出的谎言。
但是,这枚银戒的的确确是我亲手做来送给另一半的,我不想骗你。”
骆禹明松了一口气,他还以为温若深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“我只对你说过这一句谎话。”
温若深以前的确撒谎成性,因为他知道自己实话实说会被母亲责罚。
所以,他的谎话可以做到张口就来还能天衣无缝。
这枚戒指,是他十八岁成年那天自己亲手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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