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也不过是下官的猜测罢了。定然是郑泌昌、何茂才等人的手段,否则哪里有如此巧合的事?朝廷推行改稻为桑,出兵践踏秧苗,惹的百姓激愤,难以推进,赶上了端午的汛期,去年才修的新安江就决堤溃口了?哪有这么巧的事儿?
修河筑堤的也不是傻子,新安江年年有汛期,再是贪污修河款项,也不会一年都承受不住。那不是贪财,那是主动找死。前任知县是个傻子,被推出去当了替死鬼。
我呢,偏又翻出了贪污修河公款的事,他们做贼心虚,弄死了杭州同知罗正文,这事儿可不小了,估计查案的人已经在路上了,再有个几天便能到,那时候可就有的热闹看了。”
其实毁堤淹田一案,王言这边已经掌握到证据了。毕竟抓了河道衙门的军官么,那是何茂才的手下,毁堤淹田他们都有参与,被朱七等人一审,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了出来。
王言没有参与审问,是朱七私下里给王言透露的……
“这么顶下去,改稻为桑怎么办?朝廷的亏空,又怎么办?”海瑞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堂尊,这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事情。不管朝廷、内阁的本意是什么,落到咱们地头上的改造为桑不是好事,万难实行。至于朝廷的亏空,那也不是咱们亏出来的,亏的银子也没到咱们家里,操那么多的闲心,实在太累了。在其位,才能谋其政啊,堂尊。”
王言喝了一大口酒,这不雅的样子看的海瑞直皱眉,王言却毫无所觉,仍旧自顾香甜的吃喝。
“歪理邪说,如果都照你这么想,那我大明就完了!”
“堂尊,在这个位,谋那个政,是要丢命的。下官是为了捞钱享受的,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,得罪了那么多人,已经是到头了,再多做一些,下官怕是真要被砍头了。这事儿下官谋不了,还是堂尊去谋吧。二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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