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显着几分清明,“你以为就你们能做事?不知道那姓王的小子弄出了水泥、白琉璃?咱们的窗户都换上了,你们瞎吗?看不到吗?
凭这两样,陛下一年就能多赚一百万两银子。这银子可是姓王的小子给赚回来的。老夫本也没想让王言死,只是借他做筏子罢了。一百万两银子,别说他王言的命,就是咱们的人头也买的下来!
准备一下,我要进宫面圣!”
“爹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严世蕃愤愤不平。
他身上还红肿乌青呢,一个小小的主簿,怎么就敢如此对他?
“你还是把这件事的首尾处理干净,别疏忽大意让人牵了过来,授人以柄。到了那时,陛下不愿动手也要动手了。”
严嵩摆了摆手,懒得理会宝贝儿子,由人搀扶着起来,换了衣服上了马车,又换了轿子进宫去了……
这边闹的鸡飞狗跳,王言却是吃饱喝足,舒舒服服的睡觉了。
事实上到了现在,严世蕃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了。毕竟已经暴露了在锦衣卫里安插人手,这种事儿想得到,和实实在在的看到了,那是两码事儿。
便是严嵩父子再自信,这时候也得小心一些,赶紧把屁股擦干净。毕竟就像先前说的,这玩意儿就怕引申,就怕多想,尤其嘉靖这辈子没事儿就得被暗害一下子,是被迫害妄想症的晚期患者。
严世蕃肯定是没感觉,要不然这个时候不能干这个蠢事儿,严嵩却是一定有感觉的。吕芳讲三思,思危、思退、思变,严嵩风风雨雨几十年,正是到了该好好思一思的时候了。
要说起来也是信息差的原因,严嵩他们不知道,嘉靖已经知道了他们具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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