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跪下了。
吕芳说道:“王言,做事要讲方法,做人要留余地,朕明白你忠君爱国,实心用事,然则……”
嘉靖怎么可能细细说这么多话,是吕芳自己想的这么一段看似申斥,实则维护的话。还当着衙门众多的人说出来,这是什么?这是陛下在给王言站台。
宣完了口谕,大家口呼万岁,也就起来继续吃饭了。
吕芳接过了肉汤,扫了一眼墙边蹲着的七个百姓,问道:“那就是苦主?”
“正是,还没审呢,等到吃完饭再审。”
“徐阁老家的二公子呢?”
“那个就是。”
顺着王言的目光看过去,就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公子哥蹲在那大口喝着羊肉汤,吃着筋饼。
王言笑道:“这小子不听话,小臣教训了一下。”
“那也是徐阁老教训,哪轮得着你来教?”
“您是不知道哇,吕公公,这小子明知道小臣连严世蕃都打了,他还非得跟小臣放狠话,难道他比严世蕃厉害?还是说徐阁老比严阁老厉害?好歹小臣是陛下亲命的大兴知县,他一介白身,混吃等死的公子哥,也敢不把小臣放在眼里?这是看不起小臣吗?这是看不起陛下!”
王言实话实说,“反正小臣决定上门抓人的时候,就已经得罪了徐阁老,也不怕得罪的更狠。打的就是这个嘴贱的。”
这时候就只有他们俩坐一桌了,说话也方便,所以王言也不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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