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都能得五两银子。一年把这五两银子花出去,饿不死、冻不着,还能吃几顿肉,喝上几壶酒。
老马,你记住,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。如果有,那么原因只有两点,一是银子不够,二是人不行。现在咱们大兴做不好事,只能是人不行。谁不行就把谁办了,不就能成事了?
说不定还能赚银子呢。就好像那些刺杀我的反贼,你我不是都有了宅子?我还弄了两个好铺子。衙门也多了上万亩的禄田。多好的事儿?”
“大老爷,我冤呐。”
正在这时候,伴随着一声哀嚎,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,直接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不及,坐下慢慢道来,看座。”
王言啪的一拍惊堂木,使唤着书吏做记录。
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坐在凳子上,缓缓诉说起来。
原来是他家大儿媳为流氓调戏,大儿子出头打了流氓,而后流氓聚集了一堆人手,将这大儿子打的瘫痪在床。告官以后,官府只是轻飘飘的判了流氓们关了半个月,罚了些银子了事,给他们赔了一两银子就过去了。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之久。
王言听得连连摇头:“听听,都听听,这是什么败类?啊?简直岂有此理!来啊,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了下狱,把家抄了凑五十两银子赔给这老夫人。
马县丞,要仔细调查这件事情,把当时的衙役还有书吏都给我革除队伍。先前的知县是谁?我要参他!狗日的,总算是到老子参别人了,老子参不死他!”
王言走上前去,亲自扶起了跪地磕头的老妇人,“老夫人,都是我这个知县该做的事,你就放宽了心,这帮挨千刀的肯定没有好下场,我非得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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