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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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，看不见了……”程兮抬手揉了揉眼睛，再眨巴眨巴眼，又眨巴眨巴眼，“师傅还是看不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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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，在死之前，她要变成小瞎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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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碰眼睛。”彧君把她的手压下去，微凉的指腹压在程兮的眼尾处，“别动，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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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没什么好看的，四周漆黑如墨，强光刺眼，程兮开灯的时候玩的高兴，全然没注意的眼睛的不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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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灯之后，注意力全部收了回来，才发觉眼前大团大团的眩晕，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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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一会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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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眼。”彧君指腹轻轻摩挲着程兮发红的眼尾，温热的气息扑在程兮鼻尖上，痒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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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听话闭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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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师傅在真好，她什么都不用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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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从怀中拿出一条长条的薄纱，按住程兮的脑袋，抬手绕了两圈，长白布在脑袋后打了个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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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满头问号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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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？”难道她的眼睛已经严重到不能睁开的地步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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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不敢睁开眼，也不敢取下遮住眼睛的白布，摇头晃脑的左右转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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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皮，灵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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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伸手。”彧君用木枝挡住程兮的腰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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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闻言停下，不明所以的伸出自己的两只白爪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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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师傅要打她手板心，也是叫她伸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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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应该啊，她都那么大了，又不是小孩，犯错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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