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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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在彧君的伤口处反复撕扯，她要这个人跟她一起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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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效渐渐起了作用，程兮的哭声小了些，脸上的血迹干涸又被汗水打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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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，她抓着彧君的手缓缓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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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昏睡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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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身下都是程兮吐出来的血，暗沉的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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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把程兮放在底下铺满杂草的外袍上，掏出干净的帕子，细细擦掉程兮身上的鲜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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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睡着的模样很乖，透出几分脆弱无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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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又很闹腾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对一切都充满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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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牧童遥指杏花村（1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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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青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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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的呼吸绵长，像迟暮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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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才二十岁，便如秋天朽木，迎接生命的尾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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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走到洞外，冷风吹起她垂落的乌发，露出血肉模糊的脖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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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好似感受不到疼，目光望着远处的一点白光，掀起一阵深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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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颜。”照顾好兮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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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颜点头，转身进了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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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视一地的血腥，慢走到程兮身边，守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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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声不吭的乱跑，你让青姨怎么跟你娘亲交代……”褪去娇艳的外表，青颜露出原本温柔恬静的脸庞，细看之下，眉眼与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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