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扎着，嘴里喊出古怪的几句话，听得人心里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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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聚拢的人鼠散开，以疯狂的姿势涌进鼠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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涌散的零星的火点燃了人鼠身体上的毛发，鼠群聚集，小火渣渐渐变成一团，随着风过，忽明忽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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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群中，忽地起了一簇火焰，夹杂着“啊！痛死了！”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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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的身体干燥，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，不要多时，火源便会势不可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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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，这里火焰可以燃烧，空气应当很流畅。”程兮低头戳着试图逃跑的小鼠，忍不住惊奇：“咦，真的烧不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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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！！”小鼠的脑袋被戳歪了，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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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鼠身上的味道一言难尽，程兮难受地吸了吸鼻头，翻来覆去的戳，似是想找出人鼠“长生不老不死”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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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垂眸，望着甬道分离口的一张痛苦的人脸，似是在出神，目光微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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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兮兮，继续走吧。”火势渐渐大了，风声推动下，不少人鼠的毛发都被烧干净了，露出灰白泛红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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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扔了小木棍，意犹未尽的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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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皮肉烧焦的味道，它们确实不死不灭，只不过它们会疼，会发出人类的声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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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想到老鼠会说话，浑身都不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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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们的数量稳定，成群出现，饿了去啃骨头，也不会啃食同伴，纪律严明，底线严谨……它们有人的思想。”她戳弄小鼠脑袋时，从小鼠眼神里看到了仇恨和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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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程兮对人鼠这种奇特的存在，再度产生了极大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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