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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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立在原地，如同一座雕塑，心里涌现出无力的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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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心底的所有情绪，都被无限放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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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师傅的渴望，对师傅的亵渎，对师傅的不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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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眼底冒出一点血红，她死死盯着空中，神情偏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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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又怎么样，她爱慕师傅又如何，她一直是师傅的例外，无论从前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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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师傅喜不喜欢她，她都是师傅最特殊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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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傅师傅……彧君……只对她好的彧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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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君……彧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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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一遍又一遍念着彧君的名字，心里的执念仿佛地狱里的红莲业火将她的冷静焚烧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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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心口发闷，手指止不住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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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，她弯腰剧烈咳了一声，牵扯着疼痛，身体靠着墙壁，无力地滑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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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真的要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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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梦一场，虽不如愿，却也了却生前执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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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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甬道里，恶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进入程兮鼻腔，脑海中油然而生出一幅幅血腥的画面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