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来转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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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来福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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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坐着歇会，我出去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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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一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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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，一会就回来，跟我外婆聊会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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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向巧舌如簧的王安亦对着凌玉的外婆一时有些紧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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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仔从小就是我带大的，她妈妈不在了，爸爸也不喜她，你说多好个娃娃，怎么就不稀罕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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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外婆，她是个很好的人”她摸着对她并不感兴趣的来福的狗头，笑着回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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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她朋友啊，她很少带朋友回家的，看来你对她很重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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絮絮叨叨说了一堆，说得王安亦有些不知所措，从老人断断续续地讲述里，她知道了更加立体的凌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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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了为什么那次在路边被骂，她那么难过，她不敢想象她是如何在父亲的责骂声度过了她最无助的童年，怀着对母亲的内疚卑微地活着，也许这就是她沉默敏感的原因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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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有些心疼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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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久等了”凌玉从外面回来，带来了岗亭有名的烧鸡，一堆菜和水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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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做饭，吃完休息会，晚上带你去看我们岗亭的烟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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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功夫，她做了一桌子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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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要喝点？”她举了举外婆酿的米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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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”她笑着回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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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吧，让我们举杯，祝愿祖国繁荣昌盛，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”凌玉正儿八经地致辞，王安亦看着一本正经的她，有些好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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