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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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照顾醉酒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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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强行被迫开机的脑子还没缓冲好，云芷一时忘了自己可以用来暗杀的应激性，就让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得了手，随意揉搓自己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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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指垂眸，将小孩的手抓住握在手里，看着她天真的笑终是没说出“别在我身上乱花钱”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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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抬手生疏又僵硬地摸了摸她的头，想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，但太过于艰难，只能作罢：“今天怎么这么早放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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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忽然觉得腰上缠上了什么东西，整个人瞬间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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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太过突然，她还没来得及咬紧牙，浑身就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，扣住桌沿的手卷缩起，在石桌面上抓出几道指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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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人来人往，时不时有人经过望着她们，笑说两人感情真好，但云芷无暇他顾，只想尽快让颤抖的身体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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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将下巴枕在她肩头，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：“考试，我们给高年级的腾教室……是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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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呼出一口气，勉强将身体控制住，让浑身的颤抖消停下来：“不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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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“哦”了一声，许久，云芷听见她低笑一声，那是从喉间发出的，无意识而又难以抑制的笑声：“真好，我还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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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贴着那人的胸口，感受到那炙热的心跳敲打着自己的心口，热烈而又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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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咚”十分有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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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要脱离清醒陷入沉睡的恍惚中，云芷听到了密码锁被按响的声音，不知是急躁还是因为夜色太浓，门始终没有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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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码锁也接连发出输入错误的提示音，马上就要达到报警的次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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