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交换，你有什么值得我拿来交换的？你不过是用那些你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来束缚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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碗被曲晚摔在地上，面汤四处飞溅，顺着地板纹理蔓延开，缓慢得像是流动的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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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抓了外套摔门而出，那股震颤在房间里久久不能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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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芷坐在原地，手里还捏着筷子，目光有些呆滞，半晌后，她回过神来，将冷掉的面条拌了拌，一口一口吃完，才慢慢起身收拾地上的狼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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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家后，曲晚来到了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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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，从办公室经过的员工听见动静，没有八卦的心思，赶紧溜走了，生怕触了老板的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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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蕴含不满地将头发随意往后一抓，坐在软椅上，又愤恨地往桌上喘了一脚，沉重的办公桌被她踹得歪斜，险些翻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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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烦躁不已：“有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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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了一通气，她又有些饿了，去公司食堂麻烦，点外卖又嫌慢，将外套泄愤地摔在地上，忽觉得重量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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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腰用手指将外套勾了起来，摸了摸口袋，摸出了早上被云芷拿走的蛋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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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哼了一声，将蛋糕拆开，吃着吃着电话响了，估计是云芷打来求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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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每次争吵，虽然几乎生气的只有自己，但总是云芷先低头妥协，她好像生怕和自己彻底决裂，既然离不开自己，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惹恼她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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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云芷不干涉自己的一切，自觉地保持好分寸，不擅自进入她的空间，不给她找不痛快，她可以选择不离开的，哪怕早已厌倦这无滋无味，没有波澜仿佛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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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没管吵闹的电话，也没有关机，任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，可是等电话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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