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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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这样，曲晚也陪着她死熬着，硬生生地熬了过去，她们才没有以一种惨烈的方式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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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就该识趣，明眼人都看得出，这段关系到尽头了，再不结束都得不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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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结束，还能留一点为数不多的好念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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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云芷没有，千方百计地将曲晚留下，哪怕用相互伤害的方式也不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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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曲晚厌恶她，甚至恨她，这都是应该的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