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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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唐林不会因此放过她:“不止你,你的母亲也没疯,但她远比你高尚得多,比你这个混蛋令人敬佩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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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面前的箱子推到曲晚面前,眼神如毒蛇般盯着她:“你父母留给你的,再往下,是我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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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唐林不再看她,站直了身子,朝着箱子行了一个礼,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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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准备关上门的那一刻,她停了下来,幽幽的笑意从她喉间挤出,侧头看向屋里的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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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people all see only the bright red rose. who cares about the vanished nightingale's song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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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关上,最后的一点声响也离去,唐林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却在脑海中回荡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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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伪造一份这样的精神报告,如果没有这份报告,或许她就会约束自己,就不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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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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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,与唐林刚才的一拳比毫不逊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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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捂着眼眸笑了起来,牵扯到脸上的伤,却觉得不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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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,就连这个时候,她还在想着为自己开脱,她就是个活脱脱的烂人,烂到骨子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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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习惯了被迁就,习惯了云芷的退让妥协,她习惯了不去顾忌云芷的底线,因为她知道云芷会忍气吞声甚至给她找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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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,凭什么?她凭什么让一个人为自己付出这么多,她又凭什么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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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,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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