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跪了?”傅祈年找来一瓶活血止痛的药,亲劳双手帮商蔺姜涂抹按揉。
“诵经。”药涂抹上来后有一阵凉意,凉得商蔺姜脚底板有些瘙痒,藏在袜里的脚趾头根根蜷缩起来,“跪诵。”
“还是让你受委屈了。”傅祈年略有惭色。
喜鹊不在府上,而王湘莲让许嬷嬷叫来商蔺姜之前,让人把伺候她的姑娘都支走了,故而没人来通报此事,他是在洗完身子后回到寝处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也没什么……”商蔺姜眉目淡淡,只说是在里头替王氏抄写佛经,未曾受什么委屈。
但抄写佛经怎会眼红红,傅祈年不大相信,商蔺姜知他看出自己的异状,于是解释:“是那烟熏得我眼睛疼。”
傅祈年早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了,眼光一冷,让人送来明目汤,并用手帕包裹冰块,替她敷了敷眼。
冰凉一阵后,眼睛的酸胀感消了大半,只是睁眼看物还是疼的,见光更疼,傅祈年只留了角落的一盏灯照明照明,边敷边问:“还疼吗?”
“一点点。”商蔺姜点头,在傅祈年面前她时而跋扈时而娇弱。
她情绪不高时话语也减少,傅祈年想让她开心一些,便说:“日后我们洗鸳鸯浴,和在客馆时那样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你不怕祖母趁我洗身时又把你叫过去。”
“我可以看着你洗。”
“明日还要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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