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原本静立的年轻学生都同她搭起了话,小心翼翼地问她是谁家小姐。
她使了个故弄玄虚的法子,拱手道:“各位兄长抬爱,在下姓江,若是叫家里知道告诉了别人身世,以后就不能来上课了。”
弄得众人都以为她是哪个皇亲国戚,更加不敢怠慢。
从巳时到午时,江蓠看着同窗们兴致勃勃地进去,垂头丧气地出来,心里不免打起鼓。等到她前面那人拿着朱批哀叹着离开,里面终于传来清朗和悦的一声:
“请进。”
江蓠掸去衣上雪花,掀帘进了屋,两只鎏金铜炉袅袅吐雾,遮不住她眉眼间的雀跃。
薛湛沏了茶,抬头便看到灵秀动人的一张笑脸,衬着纯白的狐裘,恰如雪里探出的一支玉蝶梅,卷着遥遥暗香递到他面前来。
“多日未见,何事如此欢喜?”他不禁问。
江蓠愣了一下,不作多想:“因为能见到先生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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