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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衙门再想嘛,下值了就好好休息。”
果真今日心情好,都知道体谅他了。楚青崖依她所言,囫囵喝了一碗粥,吃了几样菜肴,便拿茶水漱了口,想想还是不放心,把侍卫叫了来。
侍卫惯常在书房里禀报,瞄了眼还在喝粥的江蓠,楚青崖道:“无妨,夫人知晓。”
“派去盯梢的兄弟半个时辰前回话,说那个疯掉的南越人这几天流落到永宁坊。他白日在街上乱晃,衣不蔽体又脏又臭,城南佛门信众多,时常有人给他施舍剩饭,还有人给衣物、给铜板,夜里他住在西街的桥洞底下。前日傍晚雪大,万兴玉器铺的伙计看他可怜,给了他一张破毯子,让他在马厩过夜,住了两夜。”
楚青崖要来小册子,扫了一眼记录的人物,“把赠冬衣的那人查查,衣裳偏就遮住了纹身。玉器铺只有一个伙计接济过他?”
“那是个大铺子,生意极好,里头的人忙起来脚不着地,那伙计也是扔破烂的时候正好看到他,不然顾不上的。”
江蓠插嘴问:“生意真有那么好?我正要寻个铺子买玉器,这个月嘉惠郡主做寿,我瞧她房里的砚台笔架都是玉做的,猜她爱这个。”
楚青崖觉得太麻烦,“从库里支一个宫里赏的就罢了,还跑什么腿?”
她好想冲他翻白眼,“楚大人,宫里的宝贝她见的少吗?拿我的银子亲自跑腿给她买,和不花一文钱轻轻松松拿一个送过去,这能一样?别出馊主意了。”
侍卫憋着笑,“回夫人,他们是百年传下来的老店了,老板手艺高超,什么金的玉的都能雕,曾经还领了学徒去内务府造办处呢。”
江蓠很满意,“多谢,那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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