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啊,现在就叫!”
楚青崖憋了一会儿,还是叫不出口,“你就说在浴堂里,为何齐王提到我,你一声不吭,他骂了一句薛湛,你就跟要炸了似的?”
她抱住脑袋哀叹:“你能不能不要纠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!我演陈将军就要演得像,薛湛给他女儿开小灶,我能骂他?他一刀砍去你半条命,难道还要给你说好话?我的天,在浴堂里你就跟我吵这个,吵到现在还没完,陈将军说你是国之利器,我看你心眼没有针眼大,该叫国之针眼!有这功夫,你去搞清楚那要命的锦囊是真是假,这才是重中之重,别在屋里磨蹭了!”
楚青崖往榻上一躺,“我不去,我被你逼着扮小妾,没脸见人了。”
江蓠脱了鞋,拿脚踹踹他,他不动,又用脚心揉揉他的肚子,他还是不动。
她自暴自弃地也往榻上一躺,“你都不急,我急什么?”
两个人仰面朝天,都不说话,过了一盏茶,她干脆眼不睁为净,可心思如杂草丛生,围着那生辰八字打转。
“我告诉你一个发现。”
“嗯?”
他转过脸,听她郑重其事地道:“你不是老侯爷的儿子。”
“这用你说?我姓楚。”
江蓠疑惑:“你就没找过你亲爹吗?我娘说他自称是薛家旁支,但气度不凡,你眉眼是随他的,我原以为是靖武侯,可见了他之后,发现你们一点儿也不像。”
他舒了口气,“幸亏不像,我一想到和薛湛称兄道弟,就恶心得要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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