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楚青崖捞在怀里滚了几滚,皮肤触到凉凉的地砖,半阖着眼叫起来:“冷……”
他抱着她站起来,踹了脚散架的榻,“不经用的货!”
实则那张小榻有了些年头,平日只作读书烹茶用,坐一人正好,哪经得起两个人在上面折腾,一条被虫蛀的木腿和榻板分离了。
腿断了,兴致还未断,楚青崖拿衣服给她擦去灰尘,把她往床上一扔,“趴好,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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