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慢慢地,低频率地,她眼皮都粉了,是潮湿的粉。
他扣紧她的手,她顿了一会儿,雾气萦绕的目光下意识,定在了他眼尾的泪痣上。
他察觉到了,心中隐隐生出些期许,他也说不上来,或许是直觉,或许是第六感,总之他想听她说话,无论说什么,他想要全身心感受她。
这缓慢的过程,这渐变的过程,她俯身轻吻他,透明的一滴泪落下,像屋檐的雨,正好落在了上面。
水声漫漫,她只听见他喘着音说:“这颗痣对你来说,好像很特别。”
“是这样么,姐姐。”他用称呼撩拨她的意识。
线条漂亮的脊背微微弓起,她忍耐地咬着唇,溢出的声音开始晃动:“…是…很特别……”
甚至重复一遍:“很特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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