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第二问:你修的时候,有没有跪?”
“第三问:你敢不敢以你修过的每一句话起誓,说你没骗过人?”
“三问过了,你愿意讲,咱不拦。”
“过不了,你踏出讲坛那一步,就是贼。”
“我亲自追你。”
“问道,不收徒。”
“我说了。”
“但你想拿我这道做人设,想镀你那点狗屁臭铜,你得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个金子骨头。”
三讲讲完,全场死一样的寂静。
就连一向话多的许君言,都没吭声。
他看了陈长安一眼,小声道:“你这……是不是有点太狠了?”
陈长安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你心里觉得我讲得狠,那你想想那些被我们带出去的散修,现在是不是还给人当狗?”
“我不是怕他们造宗。”
“我是怕他们讲得稀烂,还说自己是我教的。”
“这话传出去,我再站上讲坛,还有谁信我?”
“我要是都护着,那我这‘问道’,就是个笑话。”
“我讲道,是为让他们能活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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