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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放一回,他们就学会了——活着是自己的。”
贺封沉默了。
他讲不下去了。
不是他不会讲。
是他知道,他输的是人心。
那天讲完,贺封没有下跪,也没鞠躬。
只是深深看了陈长安一眼,说了一句:
“我回去,会转述你今日之讲。”
“青衡山,迟早还会再来。”
陈长安笑了:“你愿来,我就讲。”
“你愿听,我不拒。”
“你要是不听,那你一辈子都不会懂——我讲的,到底是啥。”
贺封下山的第三天,灵界就开始不安分了。
不是打架,也不是审问。
是——动向。
讲得明白点,那天之后,有好几家本来态度模糊的中型宗门,派人悄悄登了归元台,绕都不绕,就直奔燃道坛后山。
不是来讲理。
是来送人。
送弟子,送讲书,送灵契,甚至送“旧道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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