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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们讲得不是道义,是情绪。
“你不想再跪着听讲,就来望渊。”
“你不想被道主决定命,就来望渊。”
“我们这,不封,不选,不查身,不问根。”
——看着很平等,其实是打着“自由讲”的幌子放任讲假。
陈长安得知这事,是在第三天夜里。
余晗提着一个浑身被打得只剩半条命的“流讲师”进了他屋,把人往地上一扔:“望渊那边的,跟我吵了一路,说他讲得比你真。”
“我懒得跟他吵,你来。”
陈长安坐在火边,伸手把人魂印翻出来一看,冷笑一声:“又是灰斋那帮人。”
“还没死干净?”余晗皱眉。
“没干净。”陈长安把人踢一边,“他们早就不只在卖稿子了,他们现在开始卖‘讲主牌位’了。”
“你交钱,他就能给你印个‘雷火执讲’的牌子,还能帮你开个坛。”
“灵界不是没骗子,是现在的骗子开始懂‘情绪引流’了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亲自去把望渊灭了?”余晗坐下,“反正你不去,那些人迟早说你是怕了。”
“我就是不想动,想看看这帮人能蹦多久。”
“不过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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