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穿着灰布长袍的青年,手上抱着一堆残卷、印章、伪魂录,连走带跪地往台阶上爬。
为首那人叫荀哲,原本是北原灵义学院的副讲主,听过陈长安一次公开讲道,回去就开始自己搞副讲义,讲得人五迷三道的。
起初他真是信的,想着“我听明白了,那我也能讲明白”,可后来有人给他送伪稿、给他供人设、再给他做牌位。
他想了下,“反正我也是真讲的”,就答应了。
结果一讲,出事了。
雷火印标记当天,他三魂二印直接被烫出伪纹。
那一刻他才知道——讲道不是讲他听懂的,是讲他能不能让别人走得清楚。
他讲不清,就已经有罪。
“我们来还东西……”荀哲趴在接印台前,声音发哑,“这些……我讲过的伪义……还有拿去换贡的伪牌子……你们要处理就处理吧。”
“我们错了。”
“我们……不该把你讲的当模板讲。”
“我们不是讲主。”
“我们……只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道雷火从接印台上升起,把他那一摞东西全烧了个干净。
但人没伤。
陈长安没出面,只传下一句:“你敢认错,那你比他们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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