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公桌后,拉开椅子,正要坐下来继续看公文,可瓦尔达里亚却没回他的窗边呆着,或者像上午似的坐我旁边望着别处发呆。他还站在门口,猩红的眼睛盯着我瞧。
“怎么?”我被这样盯着,觉得很不舒服,“我没有忘记您索要的赏赐——我只是去看一看维洛的情况,没有和他睡觉,也没有和他呆太久,问完我要知道的就回来了——”
“你可以问我。”他说。
啊?难道他在维洛身边安排了什么眼线吗?我首先这样想。
接着我意识到……自大狂瓦大公,觉得什么都围着他转的瓦大公,以为我是去问维洛关于他的事情。
虽然我确实问了关于他,但又不是只问关于他的。
我压住心里升腾而起的反感,对他说:“我问您,您就会如实回答吗?”
“当然,陛下。”他回答我。
每个人都会这么回答我,但是不是真这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。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人骗过我,他们只是不予回答,或者绕着圈子说别的,不说关键。而瓦尔达里亚嘛——呵!
“那您为什么要对我隐瞒您受伤的事?”
他轻蔑地笑了一下,仿佛对我的这个问题很不屑一顾。
“我没有对您隐瞒,”他说,“您没有问过。”
这锅甩的——成我的不对了?
我按捺不住争辩说:“您在回来前,本来就该在军情报告中提及这件事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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