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吻谈论这件事?”
“放开我!”
“接受了异母的兄弟,接受不了同胞的兄弟;接受了同胞的兄弟,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——人间流亡的经历实在是把你腐化太多了,失去记忆,还是保留下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习惯。”
“瓦尔达里亚,放开我!——啊!”
剧痛。剧痛到无法感觉出他伤害的是哪里,或者,他就是碾碎了我的每一块骨头,所以才能这样全身上下都布满痛苦。
“说话前,想一想,”他说,“做事前,想一想——这还用我来教你吗,陛下?”
他轻轻亲吻我。在血肉飞速再生的快感中,他剥开我的衣服,抚摸我的乳房。
“魅力惊人啊,陛下,”他说,“你知道那个圣子是打算怎么对付你吗?——想把你活着俘虏,关起来生孩子——哈哈哈哈。有一个故事,关于那个小鬼。他十岁的时候看到你的画像,问周围的随侍:‘这美女是谁?我将来要睡她。’左右告诉他这是魔王,于是他高兴地说:‘那我更要睡到她了!我会打败她,俘虏她,睡她。’”
他插进来。
“那时候,我们在圣地,你把他打得满地乱爬。真可惜你忘了。”
他抚摸着我的脸。
“你已经恢复了,”瓦尔达里亚对我说,“动一动,别让我觉得自己在奸尸。不然,我就让你真的变成一具尸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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