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想到,”他说,“现在确实是一个合适的时机,教你这个,”
他的另一只手碰上我,碰到我的脖子,尖利的指甲刺着我颈侧血管搏动的地方。
“你以前也想学,但你学不会。因为你没体会过那种感觉——那么接近死,那么接近不复存在。虽然你现在没法学习怎样模拟,但是,我可以让你先体会这种感觉——事先说明,会很痛——”
我隔着衣服抓握他伸进我领口的手。
“我不想学了,瓦尔德,”我说,“还是来上床吧。”
他发出一串嘲弄的笑声。
“那个让我濒死到那种程度的人,你猜猜,是谁?”
每次瓦大公用这种口吻说话,我就知道,他在翻旧账。基本上,他翻旧账,我要么烦,要么怕,可这一次……
我感到神往。
“你想找我索要的道歉,”我说,“是为这个吗?”
“不是,陛下。”他说,“那一次,是我严重地冒犯了您,而您,仁慈地饶恕了我。不仅是饶恕——您仁慈地救了我的命。要不是你第一时间把我拖去‘沐浴’,我已经死了。”
……擦,他说啥?我把他暴打到差点死了,然后救活了他?那个我在想什么?要打死就打死啊救他干什么,要不想他死那为什么还打成那样?
我去啊我一直以为是瓦大公太有病了所以最后关系闹成这样……难、难道真相是,我也很有病?……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,他们这帮神经病的魔族,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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