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需要您对我做任何假意的安抚。我早就说过,我是您的奴仆。奴仆没有资格奢求您把他的感受放在心上,更没资格奢求您为了他回转心意……无论您的愿望是什么,要往何方前行,我都只会追随,我都只会尽我所能,为您所用,并将此视为我的荣耀。”
他再次深深垂下头。
“请您告诉我您召我来此的目的。”
恭敬,谦卑,无可挑剔的言辞。不踩我给的台阶,踩着他自己的台阶,下到比我打算给的还要低的位置。
……让我觉得,很可怜,感到同情。我没有让他把腰弯得那么低的意思。
“你先站起来吧,维洛。嗯……坐下来吧。”
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没能安抚到他,此刻一句坐下来,我看到他抬起头,脸上那副假面卸了下去。他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神情注视着我。
“是……谢谢您……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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