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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肯定不是一颗宝石,因为围绕着它一圈,我看见黑色的鳞片和淌着蓝血的肌肉组织。
“硫海巨蚺的第叁只眼睛,”他说,“迟来是因为想给您献上这样一份礼物……我无意为自己辩解更多,陛下,恳请您责罚我,愿我的痛苦能成为这场宴会中第一场令您欢乐的表演,愿这表演能平息我的不驯在您心中激起的怒意,愿这怒意平息后,我能再获您的准许,有资格跪在您的脚边,有资格对您说出我的祈盼——求您收下我送给您的礼物。”
他声音发颤,像是随时将要啜泣出来似的说出最后那句话。我觉得心像被攥紧了,痛且酸涩。
“我收下你的礼物。”我说,“至于其他的,以后再说吧。”
我听到瓦尔达里亚不屑的轻笑声。
我看见阿格利亚斯把头深深低下去。沮丧的,难过的,卑微的,可怜的——
可恶的。
“真不愧是你最珍爱的小狗啊,陛下。”瓦尔达里亚用几近耳语的声量对我说。接着,他对大厅里的人轻飘飘地下令:“好了,开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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