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工作氛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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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孩子，系好安全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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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伸出手又缩回来。黎予说：“你拿好工作证，不然待会能被太阳照化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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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叼着一根烟，王雨云要给他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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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缩回去，后座的安全带呢？扯出来戴上。”黎予说，“我又不真抽，在戒了。何况你旁边坐着个烟阎王，他能徒手给我掐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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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摆弄手里的临时工作证。黎予的和他不是一个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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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间鬼差和阴间鬼差的工作证颜色不一样的。你翻开看看，内页有没有写你的功德指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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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6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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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错。”黎予说，“超过10的可以申请成为办事员，签约之后达到100可以重新投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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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阅读工作证内页写的办事员守则。密密麻麻的一页小字，内容看起来并不难遵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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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办事员是什么有时限的工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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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倒没有，但风险不低，而且干久了很容易犯事。”黎予说，“运气好的话，你这次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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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开车很稳当，沿着国道往北开到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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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开集，菜市街上的人摩肩接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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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被迫习惯了穿过别人身体的感觉，比黎予两人快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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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片警围着一个地摊，摊主还戴着扩音器，向围观群众口若悬河地介绍自己的产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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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家看看啊，我这个补肾丸它可是好东西。阴阳平衡可是人健康的基础啊，如果你这个阴阳失衡，它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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