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知觉的眉眼沉下来，问：“那个鬼……和黎予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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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舔狗和被舔而不自知的关系。”杨汐闭着眼，“你要说他故意吧，他那么纯，看起来不像；你说他一点没感觉吧，黎予全身上下只有脸看起来是直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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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语气实在平稳，似乎手里只差一把蒲扇：“我劝你不要想了。黎予不会轻易放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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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知觉退后两步，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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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没有贸然把江珑的魂魄引入遗像中。他把玉珠放在枕边，打开闹钟闭上眼浅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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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事员的工作不是没有好处，他的精力较几年前旺盛了许多，身体恢复的速度也堪称医学奇迹。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，他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工作中远离了人群，日常活动几乎只和唯处办的同事有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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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朦胧中梦到被一条巨蟒缠住，被压得喘不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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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朦胧中意识到是鬼压床，挣扎着掐出一个法诀，神志清醒不少，但唯处办的地盘，哪来的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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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，的确是鬼压床，却不是寻常的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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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不知什么时候从珠中现身，此刻正趴在他身上，只能看见一个圆圆的发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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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摸到手机，下午一点多，刚过了正午。想来是正午鬼最虚弱的时候，江珑无意识地寻找宿主庇护，这才挣脱了玉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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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闭上眼，此刻却睡不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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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想前天给江珑喂的一滴血。他没有告诉江珑，那是结了临时血契。江珑今天凌晨伤了他，自己也会遭到大幅削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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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忍不住啧了一声。还没养强呢，一下把老本都赔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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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面上是为了保护江珑，实际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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