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sp;“‘凶鬼’只是一个代称。”黎予说，“最狭义的解释是，伤害了人类的鬼。但广义上，有攻击性的鬼都可以是凶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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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睁开眼，看着黎予的肩头：“不管哪一种，我都符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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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七之后，没有进入转生流程的鬼都会被生存本能影响，即使是办事员。”黎予说，“下面有一个机构……我们管它叫鬼斗场。它是要交货币进入的。一旦匹配成功，吞噬对方，或者被对方吞噬，鬼斗场概不负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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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喉咙干涩：“但是这样的争斗可以压制凶性，也能合法地增长实力，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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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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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嘴唇翕动，下定决心问出口：“他们为什么认为我是你的……配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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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你理解的那样。我爱你。”黎予说，“不过你可以当做不知道，因为只要你不明确地答应我，这件事就不会影响我怎样对待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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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为凶鬼的宿主是一件百害无利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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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。宿主会成为凶鬼失控后的首要攻击对象，同时需要抽取精血来维持契约。凶鬼越强，失控概率就越大。但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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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着重说了但是二字：“但是宿主的实力会随着凶鬼的实力增长。两者之间的情感联系越亲近，凶鬼失控的概率就越小。历史上存在办事员将垂死的配偶杀掉，二者结契的先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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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补充：“所以一开始汐姐以为你是我的结契鬼。阳间办事员这样是会受严重处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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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睁大双眼，语调猛地提高：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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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打断他：“因为我很怕。怕你失控，也舍不得你受伤。江珑，你太弱了。你这样的进了鬼斗场，会被啃得渣子都不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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