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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功德值有所上涨，到了17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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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伸头过来看：“剥皮案判完了？小王不错，写材料挺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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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看他兴致勃勃，问：“你刚进唯处办的时候李队也是这样对你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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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摇头：“老李压根不管我。我是基本是靠老马和狄哥带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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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马？马文州同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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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老马说，有人给他算过，我会给他找老婆，所以他对我特照顾。”黎予托腮，“这个大情种。我自己都没老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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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偷看江珑的反应，江珑看起来没觉得他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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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问：“他爱人在阳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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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。他对象上辈子比他早死，直接进轮回了。他下来之后就一直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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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稀薄了些，但还没见到别的车辆，鬼域还没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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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说：“如果他这辈子能成也是件好事。他爱人有什么特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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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巨响淹没了江珑最后吐出的语气词。雾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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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笑了一声：“他说很会玩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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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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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别致的形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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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看他不信，挑眉道：“原话，一点不掺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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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敷衍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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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散了。一个塑料袋人溜边哼哧哼哧地走过来：“黎队，送走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