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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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的窗户安了限位器，站在窗边远眺能看见楼下的花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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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伸手摸烟盒，摸了个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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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刚刚进病房给小何做了个污染检查，见他站在窗边，朝他走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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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转头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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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污染残留在正常范围内。”江珑说，“怎么了？感觉你情绪不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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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小孩也不容易。”黎予说，“我反正没法想象白白或者花花被亲近的人扔了是什么感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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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前上班的时候见过不少类似的案例。”江珑后背靠上玻璃，“很多小动物都是，被主人的亲人打着为他们好的旗号被扔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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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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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抱着手臂，垂下眼睫：“归根结底，小动物对他们而言‘非我族群’。这些人的同理心不会用在不爱的物品身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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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霉孩子。好不容易找到根小狗毛，结果还是狐狸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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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一来，狐鬼的活动范围就太大了。”江珑说，“让基层的办事员参加搜捕也不现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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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剥了颗糖，递到他唇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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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珑低头看着那颗硬糖：“我能吃吗？不会掉下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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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下面还是有些鬼能吃的食物的，还能增长实力，就是略贵。”黎予用糖果蹭江珑的下唇，“尝尝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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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班医生打着哈欠路过，愣愣地看着黎予给一片虚空喂糖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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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着眉走过来：“你是哪个病房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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