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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?我记不清。把阿千放进他怀里的时候,多少会碰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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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花来到两人脚下,难得夹起了嗓子咪噢咪噢地叫,黎予把它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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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换粮,花花估计是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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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问:“你爱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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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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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看着江珑睁开的眼,硬着头皮重复:“你爱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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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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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把牙膏挤到他牙刷上,从厨房端来暖水瓶灌进口杯里:“刷你的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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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吃完早饭,江珑都用见了鬼的怀疑眼神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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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盘子摞起来端进厨房的时候,江珑终于说:“我说,你要不要扫一下,就用你们那个污染什么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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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不是把你身上的污染源弄走了,感觉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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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江珑倒了杯水,“我是说你。好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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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冷着脸走开,把脏衣篮里的衣物分拣进洗衣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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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的碗盘洗得很快,江珑结束之后慢悠悠踱到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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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你在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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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洗衣服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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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予说:“现在我在关上洗衣机盖,然后按电源和启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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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没说这个。”江珑戳他的手背,“怎么早上起来突然冷脸洗内裤?就因为我跟病患家属有正常范围内的肢体接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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