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

被什么东西咔吧一声砍了一块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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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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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文州摸摸旁边的草叶，指尖留下一点灰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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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两座山本来连着，是师兄把它们分开了。整片山岩化为粉末，连同我们当时追查的对象，还有他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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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雨云数小石子的动作停下了，硬质的沙砾随风划过他的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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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那时候三十多岁，还算年轻。我们刚确定关系没两年。他天赋比我高，但因为年长，加入唯处办早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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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理说不该如此，或者说，燃烧一个天才产生的破坏不会如此之小。大概在我不知道的地方，他又受了很多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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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雨云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，马文州见他抬头，把手里揪的一把草叶洒在他头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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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雨云还吃了沙子，低头呸呸地吐。他问马文州：“那你们见到面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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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到了，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入轮回，就跟我直说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