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了，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是不是……缺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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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没懂对方的意思，但听懂了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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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缺。”他谨慎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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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发现少年很喜欢一些不确定的修饰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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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我进巷子，有看到一个男人往外走——”他观察对方的表情，果不其然，脸色变得僵硬，咀嚼的动作变慢，像是心虚、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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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的心沉了下，居然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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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——算了。”他深吸气，“先说那晚的女、不对，金色长发，黑裙子，那是个男的，对吧？我见过不少那样的男人，专门哄骗无知的人，做些无良买卖，你实话说，你们什么时候交、认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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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还是不忍心说“交易”，害怕伤害到少年脆弱的自尊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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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眼皮快速眨动了下，努力理解对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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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巷子出去……金发……黑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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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管理局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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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声问：“你认识他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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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：“……我不认识他们，但我身边也有类似他们这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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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强调，“我很了解他们的把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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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把戏？叶衾年心里疑惑，但没有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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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管理局给的日常行为册子第一条，就是不要随便问人类自己不懂的东西，因为你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常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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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叶衾年镇定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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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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