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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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戚栎……好奇怪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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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为什么要生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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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做错了什么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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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我学得不对？学得不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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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他承认可能没有那只蓝猫那么会哄人，能乖乖向客人撒娇，说各种好听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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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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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抿唇，他有努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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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努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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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力抠沙发，像发泄什么，想让自己开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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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并没有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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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有些难过，心脏一抽一抽的，非常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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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饿肚子还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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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想到下午戚栎难看的脸色，对方没有平时一点的笑容，眉头皱成几条毛毛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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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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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了咬唇，人类好难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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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几分钟前，对方还在夸他勤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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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越想越烦闷，慢慢坐起身，阳台的玻璃窗吹入几缕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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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凉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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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推开阳台门，把黑条一样的框框往两边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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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觉得如果能坐在栏杆上，一定很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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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法刚一成形，他就握住杆子，用力一蹬，稳稳坐在杆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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