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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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眨眨眼，犹犹豫豫，但没有动，像在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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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挑眉，“我当你答应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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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一声不吭，他想，人类对猫形的他，似乎完全变了态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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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一只猫咪贫瘠的语言来说，大概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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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对待猫形，比对人形的他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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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无数倍的那种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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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栎闭眼，猛地埋在猫咪软乎的肚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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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乎乎的、暖烘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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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得像世界上最昂贵的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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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一口气，有种灵魂被净化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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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奶膻味，不确定，又闻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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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咪咪，你有奶味。”戚栎轻笑，“你应该成年了吧？怎么还没断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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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衾年慢半拍，有点别扭地挣扎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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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才没断奶，他是一只成年猫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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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我闻错了。”戚栎失笑，三花猫是听懂他说什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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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埋下肚子，重新闻闻。”他一本正经，真的继续埋头，软和的肚子温热，厚厚的绒毛轻挨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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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不是奶味……是淡淡的草味……也不对……”戚栎含糊地说话，试图找出记忆中与之有关的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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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像阳光照在被子上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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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舒服啊。”戚栎脱口而出地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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