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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一忍,没事的,最多一两个时辰,忍过去就好了……
容厌在甲板上站了会儿,他看着管事让人处理打翻的酒壶,以及隐蔽处跑远报信的小厮。
这酒加了催人生欲的药。
叶晚晚,是有意还是无意?
若是有意,她费尽心思,自己喝下这种药也不想让他知道她能分辨出来……酒未入口也能察觉,这可不是医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。
江南那些以当归为信的人,接应的应当就是她。
容厌看了眼打翻的掺了药的酒,折身回船舱。
屋内,晚晚全身汗湿,如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无力地咬着被角,眼前昏沉,她眼前又能看到些前世的画面。
同样的客船,同样的船舱,同样的难耐难受,不同的是,前世的她死死扯住容厌的衣角。
他神色冷然,高高在上地打量她的狼狈。
晚晚难受得皱紧眉,几乎咬破唇瓣,以至于她连敲门声也没有听清。
“叶晚晚。”
容厌在外面停留了片刻,听不到回答。
她是知道自己中了药?所以才挡住门?
容厌转了两下手指上戴着的黑玉扳指,慢慢笑了出来,若她真那么有底气,那更好。
他去饶温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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