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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言蜜语说的多了,话从口中过,不在心中留,她要参与瘟疫的制药,对利弊都很清楚。
她没有师父骆良那般出神入化臻至当世最高的医术,不可能一去,就能给出最合适的药来。
晚晚看着茶杯中映出的她漆黑的眼眸,可是,她一定会去。
喝够了茶,晚晚精神异常地好,从带来的包袱中拿出特意带来的医书,在灯下一直看到月亮爬到了最高,终于困了些,又坚持了许久,没等来容厌,这才阖上医书,躺倒床榻里侧先睡。
容厌并没有走远。
隔壁军帐无人,他站在绘有五城之地的地形图前,视线却并没有落在这上面。
他眼眸平静冷寂,却又有些出神。
叶晚晚那些话……
他想着,下次,叶晚晚若是再满口胡言,他不能总是放任不计较。
直到月落星沉,他才回到自己营帐前,从外面来看,里面留着一盏灯。
不算明亮的一点灯光如豆,是在等他。
容厌站了一会儿,才走进去,晚晚已经蜷在床榻里侧睡着。
他走到床头,半晌,才拿了半透的灯罩掩住了灯火。
第二日,晚晚一醒来,问了问,容厌一早便去城中议事,晚晚收拾了医书和银针,便往医馆去。
她路上当掉了一些首饰,才匆匆买了套制好的银针,如今医术也让他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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