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容厌道:“近日我筹备遣散后宫,徽妃那里需要我亲自去一趟,昨日傍晚我挤出空去她那里,她在殿中晒了香料,日落时分正要将香料收起,想来是那个时候沾到了庭院中晾晒的香粉。”
晚晚怔了一下,她注意到,他最先说的那句:“遣散后宫?”
容厌看她一眼,“章程就在你寝殿的书案上,后宫之事,你是一眼都不看。”
晚晚沉默了下。
她就是不想管。
既然他愿意帮她,堂堂皇帝陛下去处理那些后宫之事,当然不会出任何问题,她自然看都不会看一眼。
容厌握住她的手,她下意识缩了缩,又被他轻柔地握紧。
他身体温度低,冬日他的手总是冰冰凉凉,于是今年便穿得比往年更厚一些,等到进了殿中,地龙烘烤地周身不再冰冷,他才会去碰她。
容厌将她想要收回蜷起的手指抻开,掌心坦诚相对,就像是不容拒绝地要让她展开紧闭的那扇门,去听一听他要讲什么。
微凉的温度握着她,也不是多么紧密的一个姿势,忽然就有种格外缠绵的滋味。
容厌看着她的眼睛,道:“在你之前,我没有过旁人,后宫嫔妃,一个也不曾碰过。”
晚晚垂着眼眸,像是出神也像是在听,没有说话。
容厌继续道:“先前我留在过瑾妃和瑶妃宫中过,瑾妃用怀柔的方式,想要侍寝得到宠爱,挽救家族,我太无聊,便见了几次,等到瑾妃家族一族落狱后,便自请削去封号去了冷宫。瑶妃步瑾妃后尘,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传了出去,按律论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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