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她耳边的肌肤,他声音并不强势,就像是在同她商量,“晚晚……你我本就是夫妻。”
晚晚不可抑制地想起前世。
过去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一个一个在她面前重演。
前世的她哭泣过、哀求过,他从来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,逼着她继续说喜欢、说爱。
晚晚陷在回忆中。
容厌看着她,慢慢松开手,放开她的手腕,手指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冷汗,“晚晚。”
他又喊了一声,“晚晚。”
他看到她抗拒的神情,长睫颤了一下,唇瓣抿起,放开了她。
晚晚攥紧拳,手指用力到关节将肌肤撑出苍白的颜色。
她之前努力去对自己说,今生的容厌和前世不一样。
她已经这样告诉自己了。
为什么总是在她觉得可以将两世的他分开时,忽然又来提醒她——
容厌本质上还是容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