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意便是成倍的叠加。
晚晚看着他放在身体边的手,指关节惨白。
她低声道:“你不要以为,你这样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”
她轻轻道:“容厌你不委屈,你只是咎由自取。”
容厌喉头似乎哽动了下。
他没有睁眼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知道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晚晚捏着笔,不再说话,看着他,走神了一会儿。
他的长发垂落在她的左手上,晚晚好一会儿才低下头,捻着这缕头发,柔软的凉意缠绕指间,她将这缕头发移开,而后视线落上他的身体。
她对人体经络的了解,不管别人是什么体型,高矮胖瘦,她都一眼就能找出那人的经络走向。
容厌的身体很漂亮,不论是单纯外表上,还是解剖意义上。
经络走向,这些都是医术的基本功,她何须借助笔再去记。
容厌感觉到他左眼上先落下了一点微凉的触感。
不是墨。
是她的指尖。
容厌长睫颤了一下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晚晚看着他,视线对上。
一人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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