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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恍惚着,走路也不稳。
推开寝殿殿门,容厌一路找着能扶一把的路往里面走。
晚晚没有在床上,她在外间的罗汉床上端坐着,面前的案几上摊开着一本医书、几张宣纸。
灯台明亮的烛光之下,她手中握着一支笔,时不时在纸上写下些什么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晚晚看了一眼殿中的水漏钟,已经到了丑时六刻,距离日出也就两个多时辰了。
她安排好人煎药,就已经过了子时许久,过了她犯困的那个点,此刻便也没什么睡意。
容厌来到晚晚对面坐下。
晚晚将纸笔挪开了些,头也不抬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容厌低声答:“几日前燕关开战,放心,是在掌控之内的。”
晚晚手顿了顿,在笔尖的墨水没有滴落之前,及时将笔挪开,在砚台上点了两下,敛好墨。
消息刚来时,容厌那副姿态,说不想去,不舒服、难受。
实际上,他的掌控力依旧一如既往。
晚晚也已经不再想理会那么多,将笔放下,抬起眼眸,道:“我再为你诊脉。”
容厌抬手,将手臂放到案几上,他也不想理会什么病痛医药。
晚晚撩开他的衣袖,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手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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