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怎样的动作,会让他手指扣紧到关节苍白,脸上红晕却如同醉酒。
他的身体、情绪,他这个人,都在她的手中,她想把他怎样就怎样。
他纵情起来,难耐地握着她的手,找出枕下他曾给她的那把文殊兰匕首,便想要在他身上刻下她的名字。
来不及阻止,他将匕首放在她掌心,握着她的手,匕首的尖端快速刺入他的肌肤之中,猛地一划,一道长长的血痕像是要将他剖成两半。
伤口流出大片鲜血,猩红的血液沿着刀身,汇入匕首两面的镂刻纹理,最后形成的,居然是一朵鲜血绘就的文殊兰。
他甚至在因为那疼痛和鲜血而兴奋。
而晚晚的视线注意到这朵文殊兰的那一瞬,她忽然战栗起来。
这匕首也是他早就给她的,也曾握着她的手刺过他的心口,那时血迹被他一下擦干净,没有让她看到。
如今,这朵鲜血绘就的文殊兰再次绽放在锋利的刀锋上。
这匕首,原是他早就送给她的文殊兰。
晚晚呼吸不稳,用力从他手中夺下匕首,另一只手也攥紧了些,指尖堪堪相触,容厌轻“啊”出声,疼得眼睛氤氲出雾气,浑身轻颤着去抓住她的手腕。
他这只手上不伦不类地系着一条散开一半的长命缕。
送她匕首时,他还是冷淡又高傲的模样,此时这样掀开了所有的面具,他姿态卑微又低贱地渴求她。
他在她面前,骄傲、尊严,已经什么都不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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