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极好,可蓦然意识到这一点,他不相信。
晚晚不是知道容厌是怎样的一个人的吗?她怎么还会……
裴成蹊面露震惊和不解,“我还以为你足够聪明。他如今是喜欢你,可你就真的信他会一直喜欢你?”
晚晚看着他,面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裴成蹊道:“我这回赴往边关,一生或许不会再见。我有一句话想要提醒你,陛下并非良人。从小他就是这样,他没见过、也不懂得正常的情感应该是如何,全凭欲望的本能。这一刻能好好对你,下一刻他就能伤害你……他是皇帝,你逃不开他。他如今能让你为他动摇,谁知道等他对你得手之后,又能对你容忍多久?”
“他能待你多好?”
“他这颗心,你敢信吗,能信吗?”
千言万语,容厌不值得晚晚动心。
晚晚静静听着。
裴成蹊说的话,她不知道对自己提醒过多少遍。
可这些猜忌和质问被从别人口中说出来,她心底忽然就烦躁起来。
再怎样,这也都是她和容厌两个人之间的事。
晚晚手指扣紧扶手,面无表情道:“你为什么总是敢这样不敬他?”
裴成蹊愣了下。
晚晚紧接着道:“最初是在察觉我对他也没有多少爱意和尊敬时,可到了如今,你几次险些死在他手里,为什么还是发自内心地不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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